来,眼泪滴在影子里。
他听见动静,打得越发用力“在外面玩时,你摔得四脚朝天也不知道痛,现在嚷嚷什么!”母亲泪水涟涟,说他们一天拼死累活,就是为了能让我好好读书,我却不听话,跑出去和他们厮混,玩物丧志。
他们说,我真让他们心寒。
从那之后,我再也没出去玩过。
每天按时上下学,从不在外逗留,周末也不乱跑,除了附近的图书馆,哪里也不去。
眼下,齐欲方却对我提出邀请“这周末一起去溜冰吗?”
4犹豫再三,我还是答应了齐欲方的邀请。
我不想拒绝他。
从见他的第一面起,他身上就散发着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魅力。
周六那天,我起了个大早,天边刚泛起一点鱼肚白时便坐到了学习桌前。
空气里寒意凛然,路灯还亮着。
我偷偷打开台灯,埋头迅速写着作业,七点半左右,父母房间传来响声,快八点时,两人洗漱好出门。
朝霞已经出来,灰蓝的天空靠近地平线的一块被染成红色,日光由浅变深。
在这一轮深浅里,我埋头书写试卷,又分别复习预习,将一天的学习量压缩至一上午做完。
笔尖唰唰在纸上划过,窗外鸟鸣声声,仿佛在吟诵下午的片刻自由。
一口气坐到中午,父母推门回来时,我也终于落下最后一个化学符号。
中指架笔的地方已经深深凹陷进去一块,变成硬邦邦的茧,有些泛红。
吃过午饭,父母随意小憩一下,便又出门工作。
我极力回忆平时告知父母外出自习时的语态,漫不经心道“妈,下午我去图书馆自习了。”
“好。”
母亲在门口提醒我,“我跟你爸大概七点回来,记得回来吃饭。”
“嗯。”
我平静地回应,待他们出门,又看了会儿书,直到确定他们不会再回来才出门。
齐欲方在公交站台等我。
今天出了太阳,气温回升,他穿了一件浅灰色连帽卫衣,下面是深色牛仔裤,裤子有些宽松,底部卷起两翻。
看到我,挥了挥手里的汽水“夏芝。”
我在阳光里笑起来,朝他跑去。
平时白天的溜冰场人不多,但因为是周末,人又多了起来。
溜冰场开在三楼,挺大的一块场地,四周透光的地方用
书友评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