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浩天的额头滚烫滚烫的,脸色苍白,失了血色的嘴唇甚至裂开了几道口子。
我用医用棉沾了水帮他擦嘴唇,徐浩天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醒,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皮。
我赶紧把水杯凑到他嘴边,却没喂进去反而倒了他一脸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
我手忙脚乱的帮徐浩天擦脸,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我真是没用,什么都不会尽会连累别人。
如果徐浩天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原谅自己。
看着昏迷中的徐浩天,我用力抹了下眼泪。
哭哭哭,哭什么哭,还不赶紧想办法!
我从厨房找了个小勺来,废了好大力气把徐浩天的脑袋抱在怀里,用勺子一点点将水喂到他嘴里。
徐浩天的身体滚烫的吓人,喂了半杯水,我把徐浩天放平,从药箱里拿出酒精来,开始给徐浩天擦身。
他这样烧下去非得烧坏不可,必须赶紧降温。
我也顾不得徐浩天光着身子,用沾了酒精的纱布擦拭他的脖子,腋窝和大腿。
凡是我知道的血管密集的地方,我都没有放过。
徐浩天浑身都笼罩着淡淡的黑色,我一遍遍的擦,那些却黑色丝毫没有褪掉意思。
不过徐浩天的体温倒是慢慢降了下去,我刚松了口气,徐浩天忽然浑身一颤,身体猛地缩在了一起。
“好疼……”昏迷中的徐浩天迷迷糊糊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哪里疼?
肩膀疼吗?”
我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。
徐浩天立刻反手将我的手握住,用了特别大的力气,捏的手掌生疼。
我“嘶嘶”的吸着冷气,却不敢挣扎。
如果他使劲捏我的手能让他的痛苦减轻一点,我没有半分怨言。
徐浩天的指甲已经抠进我的手背,我疼的眼泛泪花,紧紧咬着嘴唇一声都没吭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或许是疼的时间长了我有点麻木了,感觉也没那么难耐了。
我伸出另一只手给徐浩天拉好被子,又忍痛叫了他两声,只是他没答应。
我开始回想徐浩天之前的样子,他明明说那毒让他浑身没有知觉,可是为什么又突然疼起来了呢?
我想到自己曾经切过一个粉瘤,被麻醉的时候身体自然感觉不到痛苦,可是当麻醉的效用过去,疼痛就好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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