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虞枝,我的父亲虞世南与晋阳侯关系甚好,有着过命的交情,自此我一出生便于年长我两岁的晋阳候世子定下了娃娃亲。
尚书府能与晋阳侯府结下亲,倒是门众人都满意的婚事。
谢景策打小就不学无术,常常逃学堂出去摸鱼斗蛐蛐。
一个知书达礼,一个玩世不恭,倒成了家中长辈的饭后谈资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秋风萧瑟,风中夹杂着的丝丝冷意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候在一旁的碧荷见状连忙取了件外衫为我披上,又将桌上还未抄完的《子虚赋》挪到一旁。
“快入冬了,小姐身子又不好,还不要太过劳累为好。”
碧荷说着将还冒着些许热气的褐色汤药端到我面前。
我停了笔,看着眼前的汤药迟迟未有动作,因为自幼身子便不好,汤药不知喝了多少碗,可还是很抗拒它入口时带来的苦涩。
“呦呦妹妹,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。”
门外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。
听到这个声音,我不禁叹了口气,又是这个小魔头。
“呦呦妹妹,我可以进来吗?”
声音再次响起,我无奈答道“进来吧。”
谢景策漆黑如墨的头发高高扎起,一袭黑色劲装利落干练,气喘吁吁的将手中的油纸在桌上摊开。
“如意坊的桂花糖最是难抢,我刚从校场出来便马上去买了,刚好赶上你喝药了。”
谢景策捏起一块放到我嘴边“尝尝。”
我最是不喜他整日没个正形的样,便偏过头躲开那块快要喂到嘴里的桂花糖。
谢景策知道我的脾性,也不恼,笑着将糖喂到了自己嘴里。
“呦呦妹妹,我可几日没来了,你可曾无聊?”我抬眼望着他,一字一句道“你不来我倒落得清净。”
谢景策笑得愈深了,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“你这般说,我可要伤心了。”
“我在校场表现一直不错,等过些时日我会恳请父亲带我到军中历练,说不定你还就真见不到我了。”
说罢还拂袖假装擦了擦眼泪。
虽说谢景策在诗词歌赋上算是一窍不通,但在骑射,武艺上却是王公贵族中的佼佼者。
他若真能去军中历练说不定能闯出一片天地。
我无视他的作秀“去便去了,莫要半途而废便好。”
“那定是不会的。”
谢景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“对了,再过半月该是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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